归真堂又进入了另一个风口浪尖。
至此，导演、制作这场闹剧的“网络水军”彻底浮出水面。从论坛、博客到QQ群、邮件组，再到新兴的微博，水军早已渗透到互联网的每一个角落。他们就如同一台台听命于主人的强大机器，只要你付费，可以随时为你发动。问题是，如蝼蚁般生存的水军如何形成整齐划一的行动？谁在指挥？如何雇佣？
在李开复等的强烈攻势下，27日傍晚，归真堂的公关公司负责人于明对李开复、潘石屹以及涉及到的众多人士表示歉意。“我所在的互动营销研究院，前一段时间一直在协助做黑熊养殖业的科普工作。”
水军的雇佣手法
事实的确如此。公关公司是“网络水军”资源整合的洼地。广州一家4A公关公司的互动营销经理杨丹（化名）告诉南都记者，通常情况下，公关公司展开网络公关，会找专业的网络互动公司（供应商）执行，网络公司在拿到业务单后就会联系固定的“水军头目”进行任务分配，“水军头目”再指挥“水军”进行发帖、发博文、发信息邮件等等。这里头，行业积累丰厚的网络公司除了跟主流网站的编辑建立长期合作关系之外，也会自己养一些“大号”，比如博客点击量过亿的博主，粉丝过百万的微博账号等等。既能提供发帖服务，也能满足删帖的诉求，甚至还做“病毒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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